之前。
又是一番怒骂,又是一番查看,时间比上次短暂了不少,慕容沛很快传出命令,将前行方向略做调整,加速追击凶手。
“为何换了方向?”有胆大的弟子如是问。
“凶手应该是从外往里朝宗门的方向杀,杀到之前所在停住,或许会转向侧面。与其替已经死去的弟子收尸,不如看看有没有可能挽救那些活着的人。”
“假如凶手已从原路退走。岂非放掉了追上的机会?”
“对方若真想逃,我们原本就追不上。”
慕容沛面沉似水,仍耐心向弟子们解释着。这是她与其它主事者行事不同的一面,因此更被弟子们尊重,但也容易为同辈分之人诟病,认为其不够威严。
方向改变,路途渐远。一个又一个凶案现场接连被发现,一种接一种惨厉呈现在众人面前,慕容沛、还有老妇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曲曲折折,直到发现第十七处字迹,这支队伍距离宗门超万里,到达最外围的一处灵泉所在。仍只能看到一堆残尸,未发现任何敌人的影子。
这么讲有些不公道,此处现场遗有半片衣衫,被一名水仙弟子的断臂牢牢抓在手中;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恃无恐,对方砍断了那只手,却未拿走这条明显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