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该打!”
“要你管。”
小不吐一口舌头转过头,偎十三郎身边再不肯理他。
赶路这段时间,十三郎绝大多数时间忙于自疗,中央星台没怎么出过力的神驴充当坐骑,小不与其混得斯熟。可惜熟归熟,神驴空有雄壮的身姿没有与之对等的气度,玩性或比她还重,哪里来的威严可以消费。
自打分兵星台,十三郎里外忙个不停,连个清净地方都寻不着,小不缺少磨练,对力量的掌控仍远远没达到自如,且随着性子朝人转化,时有自作主张之举。结果当然不会好,轻则法力紊乱许久不得平息,严重的时候甚至会震伤内腹。
想想也对,可怜海螺一年难爬三十米,如今变成可以自由飞翔的人,性子怎么能不活跳?想着这些,十三郎总舍不得骂,严于律己的大灰每每看不惯,忍不住要说什么。结果通常便是这样,小不将驴伯伯如衣服架子一样被晾到一边,根本不买账。
“青春期啊唉!”
大灰无奈摇着头,嘴里嘀咕些妞妞不如小子好,叛逆的人生难伺候等等莫名其妙的话;神情之感慨态度之仁和目光之无奈,俨然一副操心劳力不讨好的奶妈面孔。
空中嗡鸣震起,近万飞蚁呼啸而来,盘旋在十三郎头成箭矢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