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再之后到了这儿,哪来的功夫研究。
老祖宗没有理会十三郎,认真看了看,开始尝试打出法决,试图找出此鼎与其认知有何不同。魔宫藏有四具血鼎,真正称得上研究万年,老祖宗身为掌座,一切轻车熟路。
法决落入血鼎,好似泥牛入海,半动静都没有。十三郎看了会儿,开始的时候精神抖擞试图跟上老祖宗的思路,后来发现是徒劳,很快便放弃念想。他将目光转向老祖宗,改为观察其施法,并开始在心中临摹。
枪王与他不一样,目光如枪尖扎在鼎上,不肯放过任何微小的变化。
半柱香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一炷香过去了,老祖宗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,十三郎目光略有些兴奋,枪王眼睛有些酸。
又一炷香过去,打入血鼎的法决不下千余,老祖宗仍是老祖宗,十三郎开始伸出手比划,枪王两眼通红连呼吸都有些乱。
整整两个时辰过去,打入的法决已过万,单计算法力恐已相当于一名元婴老怪的全部,更不要说因专注而陪耗进去的精神。血鼎还是那副模样,死气沉沉毫无动静,发出无声嘲讽。
“罢了,看天意吧。”
这般辛苦劳碌,便是老祖宗也觉得有些疲累,轻叹一声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