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杀子,称之为铸法升天。”
“七月二十四日。五牛路四十七号李东山,成狂信后不理家事,被老父训斥后持利斧削其头,悬门檐下彰示仙恩。”
“七月二十八日,衢东言氏携女同修狂信,后癫狂成魔,烹亲女食其五脏。挖其脑供奉灵妙法妖,言日其女顽劣,心不诚不能入仙道,当食之以表其忠。”
吴二爷舔舔嘴唇。手里拿着一摞厚厚卷宗,继续往下念“八月,城西”
“够了,不用再念。”
十三郎抬手示意吴忠退下台,临别还诚恳道了声二爷辛苦,着实令吴忠惶恐不已,连称不敢。
“都听到了?”
八指先生言出必行,说扒皮就要扒皮,且是内外两层。
“这里所念,仅仅是这一年里发生的事,其中不少是你们听到过,甚至是熟人、街坊,或者亲族。”
台下一片死寂,人们的表情茫然,一些知情人窃窃私语,渐渐将一桩桩事情串联到一起。台上,十三郎懒得再理会下面如何发展,转身望着被无数禁环封印的虬髯大汉,目光厌憎且不解。
“本官不明白。”
十三郎不明白,虬髯大汉觉得自己更不明白。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为什么那些义愤填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