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“敢问修家,俗语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你可曾听过?”
自然是听过的,谁都听过。
虬髯大汉说道“且不说种瓜能否长出灵芝仙草,某家只问你,修仙既为人欲之终,那么对不能修仙的凡人来讲,岂不是意味着永远不能拥有此欲?七情六欲乃人之根本,既无欲,如何能称之为人?”
这话不对。青年心中灵光忽现,忙驳斥道“胡说,本士讲修仙乃人欲之终,并非人不可拥有欲望。”
听起来很有道理,虬髯大汉神情不变,淡淡嘲讽道“敢问修家,树上九颗梨。一生一干、一瘪一苦,一涩一丑,一烂一虫,唯枝头那颗香甜饱满。你选那一颗?”
这话根本不用答,虬髯大汉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,寒声说道“依照修家的意思,只有你才能吃那颗香甜的梨子,余下那些又烂又虫、食之无味、有害甚或致命的毒梨,便是你留给凡俗的赏赐,或是施舍么?”
青年学子无言以对,面色由红变白再变得发青,双眼通红;心里明明觉得对方的话不对,脑子却像乱麻纠在一起,怎么都理不清头绪。
精与辩者其实都明白,青年关于仙的定义解释或许不对,但不至于、也不应该被引到这种地步。只能说青年心性不够凝稳,加上经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