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后冲开元婴上的窍壳,又不像十三郎那样鉴别驱除,一股脑通通吸入体内,成为其一部。
从这叫角度讲,这只幸运而又倒霉的胭脂鸟既是火灵。某种程度也可算作煞灵,或者杀灵,叫法不同,本性已彻底改变。
“这还能算胭脂鸟?”听到那声低沉怒吼,十三郎有些失神。
清啸或嘶吼过去,胭脂鸟的视线转向十三郎,凶恶的目光仿佛一头发狂猛兽,眼中火焰如灵蛇穿梭。随时准备焚烧一切。迎着它的目光,十三郎神情宁静,表情平和,还带着一丝怜惜,一丝安慰,一丝明了与心的慨叹。
“来。”
一声轻唤,如慈母守望家门。朝远方归家的游子伸出双手;又好像村头杏树下的那条身影,日夜守望,历亘古不移。
情人,母亲。朋友,兄弟,本是一脉同源,岂是区区煞气所能阻隔得了;胭脂鸟是胭脂鸟,同时它还是十三郎的血,他的肉,他的意志他的希望,甚至他的灵魂。
再一声清啼,吼声回归鸟鸣,胭脂鸟眼中的火焰散去,体型也骤然缩小如燕雀,振翅飞入十三郎手中。抖一抖翅膀,蜷缩着身体,小小鸟雀用小小的脑袋不停地拱着十三郎的手,啼声不断,如泣如诉,连绵久久而不绝。
倦鸟归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