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拿着小刀准备伺候人犯的时候,眼里都会有同样的光。
到底怎么回事,我的脸怎么了?大汉忍不住想。
“应该很合扣,费不了多少功夫。”
老人伸出粗糙生满老茧的手,放在大汉汗津津的脸上一寸一寸仔细摩挲;他的神情很专注,目光痴迷,仿佛摸的不是一个长满胡茬的脸,而是心爱情人的r房。
大汉脸上的汗水汇成了溪,心里有个声音拼命大叫,但是喊不出来。他认出来眼前两人,一个是班头吴忠,还有一个是仵作,自己还曾与之打过多次交道。
可惜的是,以往大汉唯恐离他不够远,哪有什么交情。
仵作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,他们把人看得连畜生都不如,不,应该说他们把人看得太珍贵,珍贵到一块烂皮、一块碎骨、一片臭肉都要仔细研究,恨不能亲口尝一尝狂人传说全文。
大汉很凶猛,但他再凶猛也不敢与仵作相比;在他看来,这位老人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,绝对的生人勿近。
他要干什么!他要干什么啊!大汉用自己全部力气大哭大吼,在心里。
“不错,真不错。”老人一边摸,反手把大汉的黑帽子摘下来戴在身边同伴头上,啧啧赞叹。
“头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