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过来,暗想不对啊,老子才是头儿好不好,什么时候变成这家伙做主。
到这个份上,谁是将谁是兵似也不太重要,疤脸无奈等在外面,时而转过头看看坡下,目光转过来又转过去,忧虑焦灼无一刻安心。
等待的时间不长,疤脸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有心进去看看十三郎搞什么鬼又不敢,只好竖起耳朵听着动静脖子伸得老长。
“先生到底是不是一要配药给雪狼治伤?全治好也没用啊!再说也没这么快;不对,他让别人治来着。到底干啥用呢?他到底是不是一什么声音?好像在倒水,水一咦,出来啦!”
“你在干吗?”十三郎探出头望着几乎贴到脸上的那双牛眼,有些诧异。
因之前过于专注,十三郎头一回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如此接近,杀意瞬间释放。虽及时醒悟后收回,疤脸统领仍觉寒意直冲头,禁不住猛的哆嗦一下,好似有钢刀凭空架在心头上随时可要他的命。
感觉来到突兀去得也快,疤脸眨巴眨巴眼睛,说道“我在等一嗨嗨,这是啥?”
十三郎没有回答,说道“惊着了?”
疤脸咣咣拍打着胸脯,大声回答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
“粗中有细。”十三郎对他的评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