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想,自己只要随意挨上一拳半脚,肯定被打穿一个大洞。
人影忽起又忽落,忽落又忽起,两人好似两条捆在一起但又捆得不够紧的饿虎猛狮,嘶斗连连,还不停斗嘴。
“小少爷好狠的心,这一路上,姑姑放过你七次性命呢。”
“我饶了你八次。”
“不可能,你怎么能比我多!”
“爱信不信。”
“你先说,第一次是啥时候。”
“没空。”
“哎呦,不要这么大力好不好,姑姑受不了啦!”
“统领死了,你麻烦大了,干脆反了吧!”
“我才不在乎他的死活,这里人死光都和我没关系……不要这么凶嘛,哎呀,你怎么打这里!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还打,羞不羞!”
“……”
大帐中的嘶吼越发震怒,不知道为什么,那名听起来象女人的阵师依然没有露面;三卡终于冲到各自目标前,正一面抵挡潮涌般的攻击,一面挥舞砍刀破坏阵法;军营之中,被丧魂丹迷失心智的狼骑到处肆虐,被“感染”的狼骑越来越多,情势也越来越乱。
十三郎这边,狼骑战士瞭望一阵纷纷散去,各自寻找自己的对手。他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