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窍门儿,怎么可能拿出来共享。
就拿何问柳来说,其师门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才捞到一消息,假如就这样讲给别人听取,岂不是煞气冲昏了头。
现在好了,除了十三郎,大伙每人说一,谁都不会觉得亏欠。
望着几名学子悻悻而又惺惺的摸样,十三郎心生感慨,对院长既有怨言又有敬佩,好生复杂难言。
“卖消息,谁能比您更有资格?宁可放弃大笔唾手可得的财富也不愿误导别人,该说你傻呢,还是该说你天真。”
想起老头子叮嘱的话,十三郎的神情不觉有些落寞,暗暗寻思着。
“世外世外,无论你躲在哪里,都无法真正避开世俗干扰,妄以独善其身寻求安慰,终究不过是……空想啊!”
……
……
“老夫一直认为,所谓世外根本是空想,没什么意思。”
山外的圆台上,院长望着那道时而闪烁的传送之门,感慨道“或许是我境界不够,难以理解先辈的真谛,才会如此落俗。”
道院学子们早已离去,此时的圆台上,通通都是些举足轻重的人物,院长身边仅有两名老者相陪,连几大尊者都不在其中。
“老友过谦了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