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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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院长亲订的新规,为了体现道院一家亲的深情厚谊,所有参加登山的学子都要报出自己的姓名。且不准提及所在分院,可谓是虚伪至极。
说它是新规,是因为以往虽也有登山之举,却从来没有如眼下这样规模隆重。院长大人觉得学子们不该彼此敌视,刻意立下这条让人哭笑不得的流程,有像唱戏的报门儿。
事实证明。院长大人的眼光的确有常人所不及,四十几人聚集在一起,不知是因为地方太小,还是因为学子们的脚太大身体太宽,百丈宽阔的圆台竟有容纳不下之势,若非一声声报门将气息略做调和,怕是更显局促。
不同的是,何问柳报名时,目光只看向夜莲,仿佛在他眼里,圆台上只有她一人。
一个残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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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月前相比,夜莲的身形显得单薄了些,一条空空的袖管垂落身侧,随风轻轻摆动,如少女柔荑在水中流动,惹人怜惜。她的神情也与以往不同,不再似往常那样骄傲,只余下空灵,或者是……
“空洞!嗯,就是这种感觉。”何问柳心里想。
听了何问柳的话,看到了何问柳的人,夜莲的目光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