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
十三郎异常肯定地回答道“我自仓而来,冉不惊是我老乡,而且在此战中帮了我的大忙,除了他,没有人可以提前退出。”
哄!
全场再次哗然,人们意外震惊的同时不禁觉得好笑,暗想这样明摆着的挑拨离间能有用?十三郎到底是假聪明还是真愚蠢,怎么会说出这般不靠谱的间言。
逗孩子呢!他当别人是傻子,把夜莲与五雷当做易妒擅嫉的无道昏君对待,会不会太荒谬,也太幼稚?
千万双眼睛齐齐看向十三郎,希望在他脸上找到一些讥讽调侃痕迹,如此方能证明,这是他的又一次心理战,是对彼方的又一次嘲弄
事情完全不像人们所想,十三郎神情郑重无比,严肃无比,感慨真诚都不缺,唯独没有调笑的意味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,假如没有他,这些人的心理不会那么容易崩溃。再说冉不惊此前没有伤及紫的任何人,甚至连花花草草都没有伤及;除了感激,学生是在想不出该如何想。”
回过头,他朝另外三人说道“他们不一样,比如这位老婆婆,虽有小错,可她的宠兽已死,按理可以抵消罪责。只可惜家里人不体谅,除非她有魄力不受指挥自动退出,否则便只有打下去。”
“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