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圈子聚集在一起,由喧闹到平静,再有平静到喧嚣,略有骚动。
叫卖的不再叫卖,打听的不再打听,大家关注着两个方向,一个是那名始终安然平静的书生教习,一个是广场入口处的青石街,神情难以平静。
清河渡船按时而发,过了午后便停止载人,如有入院修士到得晚了,就只能在对岸等待明日过河。眼看日已西垂,谁都没理由还不能从渡口赶到城里。
老生熟知规矩,新生此时也从老生口中得知大概,均明白那位教习先生是在拖延,或者是为了等待什么人。
按照以往的经验,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,道院教习何等超然的身份,怎么会为了某些人、或者是某个人故意等待?
出于好奇或者嫉妒,人们不自觉开始清人头,修士中有的是过目而不忘而能人异士,经过一番比较排查,大家很快发现,只有那名有幸坐上院长大人的船的青年还没有到场。
于是乎,议论之声渐起。
“机缘啊!我咋没这个命呢!”羡慕者说。
“未必,你们新来的不懂,道院之中别的不敢说,老师绝对是公平的。院长大人身为表率,更不会落人话柄。”有经验的老生表达质疑。
“不管怎么说,错过首训是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