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!”
木楼直廊手扶栏,白衣青年面有微笑,说道“委实有意思。”
在他身后,苦叔面色冰冷依旧,旁边却多出一名青衣书生,目光隐隐闪动,不知在思量什么。
五离城的冬天不算冷,木楼前栽种的那株梅ā树因为没有寒冽气的吹剪,显得恹恹提不起精神;一根轻枝斜斜伸到青年身前,上面缀着几颗粉红嫩白的ā蕾,慵懒中透出娇柔。
清寒的微风偶过,斜枝渐摆,束紧的ā瓣却纹丝不动,静静地展示着骄傲,还有守候风霜的嶙骨。
青年低下头,望着因与衣袖摩擦蹭下的几粒苞粉,有些皱眉。他心想梅ā看似铁骨铮铮,实际上终不过是弱姿蒲柳连这样的爱抚都承受不起,怎么能称得上ā中君子?
所谓傲立风霜俏枝头,不过是根茎支撑下的短暂风光若真有苦寒,怕也只能落个残ā飘落染污泥的下场。
心绪突觉烦躁,他说道“有些假。”
苦叔如标枪一样挺立,对青年的话恍如未闻。青衣书生接过话头,说道“十几岁的年龄能做到这样,已属不易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青年适时清醒过来,不禁有些自嘲,说道“难道这就是求贤如渴?”
书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