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十三郎如今也有伤患在身,实不能与当初的叮当相比。因而他看似激昂慷慨,实则内心忐忑不宁,做戏的成分反倒更多。
然而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,两人都明白眼下不是稳扎稳打的时候。不说沧宗后患无穷,单说叮当的身体也容不得耽搁。十三郎虽不知该如何救治,想来办法总要到魔域去找,无论如何,闯阴阳势在必行。
叮当罕见地没有因这种做戏发笑,倚在十三郎的肩头,由着他半拖半抱着行走,幽幽的声音问道“哥哥,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?”
“哪些事?”十三郎楞了下,一时没明白叮当所指。
“就是你说的那些事。”
“哦……”
十三郎领悟了她的意思,认真地想了想,却寻不出什么准确的答案,最终只能涩声道“或许是因为年龄小。”
叮当又问“那你以后在那样做吗?假如再碰到、或者重来的话。”
“事情怎么可能重来?”
“我是说假如。”
“没有这种假如。”
“我说有就有!”
十三郎默然,比刚才更认真的思索一番后说道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十三郎大感无奈,敷衍着说道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