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十三郎握着它,“几乎”可以感觉到脉搏的跳动。心里抽了一下,他将那只小手捂紧,说道“该怎么做?”
“先帮我拿药吃吧。”
小叮当叹口气,自嘲而不自怜地说道“哥哥好笨,生病了就得吃药,不都是这样吗。”
十三郎羞愧地笑了笑,将刚还给叮当没多久的小袋子拿回来,按照她的指示拿出一只玉瓶,问道“要不要找个安静的地方?”
“不用的,又不是练功。”
小叮当费力地摇摇头,想要坐起身子。十三郎察觉到她的动作,伸手扳过她的肩头,将她抱入怀里。
小叮当没有抗拒,半边脸颊上的酡红浓了些,没有做声。
怀里抱软绵如猫寒冷如铁的身体,肩头依着叮当的脑袋瓜,竟比那只超大号哑铃还要沉重。十三郎嘴角微微抽搐,双手的动作凝稳如山;他打开玉瓶,立即大皱眉头。
得到这些的时候,十三郎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就遇到叮当,抱着“不与女子争”的坦荡或则虚伪想法,他没有打开过玉瓶。听叮当说要用它疗伤,十三郎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灵丹妙药,眼下一见,面色顿时诡异起来。
一股恶臭!让人无法忍受闻之欲呕的恶臭!
“难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