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遗憾呢,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到答案呢?”曾反问我。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”我的心一跳,似乎这家伙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和事情,但他似乎已经从刚才我的一番对话里明白了什么,弄懂了什么,只是不想多说而已。
想到这里,心里不由有些不大自在起来。
曾带着深藏不露的表情冲我呲牙一笑。
“那个……赵大健……你们早上把他带去,他马上就招了?”我说。
“一开始当然死不承认,进了我们哪里,我能让他好受吗?”曾说。
“你们对他用刑了?”我说。
“这小子嘴巴上硬,胆子却很小,刑具刚拿出来还没用呢,电击棒刚开始兹兹冒火花呢,他立刻就瘫了,差点就尿了裤子,然后一五一十什么都招了。”曾说。
“哦……”我点点头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没给他用刑你很遗憾呢?要是遗憾,这好办,回去我就安排人给他再过一遍堂,保证让他哭爹喊娘鬼哭狼嚎。”曾说。
我说:“别,你这是什么意思,人家都招了怎么还能用刑呢,刑讯逼供是违法的,你是警察,知法犯法可不行。”
曾笑起来:“少给我来这套,这都是糊弄人的,什么不准刑讯逼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