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暂时捉摸不透。”
“麻痹我?让我放松警惕转移视线?钓我?把我钓回去伺机干掉?或者,诱使我回去解决掉金三角的革命军队伍?”李顺一连串地问我。
李顺想的不少。
我说:“似乎,都有可能。”
李顺说:“第一,白老三不是死于老子之手,对老子发通缉令是错误的,撤销是应该的;第二,我不会相信白老三是死于保镖之手,杀死白老三的真凶并没有找到,保镖不过是替罪羊;第三,在这个时候,保镖突然跳出来自首,必定是有人有目的的安排,这就好比有人在下一盘棋,保镖自首,撤销对我的通缉令,只是这盘棋里微小的两步,但这两步虽然微小,却又是不可或缺的。”
李顺虽然刚溜完冰,但分析问题倒还有调理,脑子里的思路倒还清晰。我不由点点头。
“这些日子,我一直在琢磨着他,琢磨着他的真实意图,琢磨找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李顺说:“其实我想,在我琢磨他的同时,他也一定在琢磨着我,琢磨着我们。”
“是的。”我说。
“他似乎是在玩把戏,但却又像是玩真的……上次我们被他耍了,这次我看他未必就真的是在耍我们。”李顺继续说:“这次不管他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