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又举起杯子:“老弟,再喝一杯!”
我们又干了一杯酒。
然后,伍德慢慢吸了两口烟,说:“最近星海的天气似乎不大好啊……”
“是的,经常下雪,天还老阴着。”我说。
“好像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暴雪。”伍德说。
“不错,是的!”我说。
“好像前些日子阿顺的父亲身体有些不适住院了,是不是?”伍德又说。
“是——”我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听雷书记说的,听说他还带着市公安局的班子成员亲自去医院探视老爷子了……我是事后才知道的,不然,我怎么着也要去医院看看老爷子。”伍德说:“老爷子现在恐怕已经出院了吧?”
“是的,出院了,身体恢复了!”我说。
“那就好,那我就安心放心了。哎,阿顺不在老爷子老太太跟前,我实在该多尽些关心照顾的义务的,但我做的不够好啊……”伍德说。
“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。”我说。
“老爷子住院,阿顺没有回来探视吗?”伍德说。
我说:“你是在问我吗?”
“你说呢?”伍德看着我。
“我说你是在问你自己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