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管办主任和其他几个人的安排,你想必也是很奇怪意外的吧?”
秋桐转移话题了,我松了口气,说:“是的。”
秋桐说:“苏定国和印刷厂的厂长,他们俩是犯了错误,关部长发火的事情,此事当然要认真查究认真处理,谁也不敢讲情谁也不敢打马虎眼,他们俩的处分说实在的,不算轻,也不算重。
“按照苏定国犯事的性质,其实都可以交公安处理的,猥亵妇女,就是耍流氓,起码是可以行政拘留的,甚至可以刑拘,只要一刑拘,苏定国就算是完了,饭碗身份什么的都没有了……
“这次处理,其实算是放了他一马,到生活基地去,他应该是知足的了……至于印刷厂的厂长,他算是从犯,本来性质是不严重的,但他在调查的时候态度不好,一味推卸自己的责任,一味避实就虚,一味想脱清自己的干系,结果却越搞越扯不清楚,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……
“态度不老实,加上有关部长的话放在那里,还有就是他是前董事长的人,有人一直想拿下他找不到借口,这会正好被抓住把柄顺理成章光明正大被拿下,他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谁也无法保他,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处分。”
我说:“你说的有人指的是孙东凯吧,一定是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