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材,想象着自己伏她身上,她娇婉承欢的样子。虽然鸵鸟一般以袖遮面,但侯瑶琼如何感受不到他的目光?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。
孙炎抬起头来,看向天空。侯瑶琼红着脸,进入屋子,将门关上,从门内靠:“你靠着门听。”
孙炎坐了过去,靠着门,门板传来轻轻的震动,显然,她也靠了过来。两人隔着门板背对着背。侯瑶琼道:“秉乎胞胎,受炁之初,非徒生时,著而见之,及其死也,亦复效之,此非父母教令使然……这种事儿,原本就是所有‘胞胎’的天性,礼乐教化,需要有人教才知道,然而这种事,就算无人教,只要是正常的人,亦会有这种冲动。”
孙炎道:“嗯……”你的声音这么轻,这么柔……让人很有冲动。
侯瑶琼道:“河上姹女,灵而最神,得火则飞,不见埃尘,鬼隐龙匿,莫知所存。将欲制之,黄芽为根。火动炎上,水流润下,非有师导,使其然也。资始统正,不可复改。观夫雌雄,刚柔相结,非有工巧,以制御之。男生而伏,女偃其躯……”
孙炎小声道:“男生而伏,女偃其躯,那个……非得男上女下吗?”
“这个……不是姿势的问题吧?”门内的女子羞道,“男人是天,女人是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