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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在弥楼妙光山的一座阁楼里,骆玲倚着窗台,看着远处不断窜上夜空。美不胜收的天虞烟花。
虽然已经入夜,但是白日的热闹与喧哗,仿佛依旧残留着热度,让人无心睡眠。她就这般斜倚着窗子,处在月光与屋内银盘龙烛的烛光之间,安静地看着远处,人淡如菊。
在阁楼后方,大院之中,贞英夫人却是独自一人。悄无声息的入了第二辆马车,然后又从车中出来,进入了第三辆马车。
车内别有洞天,一圈又一圈的禁制之中。那披头散发、.的女孩在铁链中愤怒的挣扎,直挣得链条锵锵作响。她那充满阴毒的目光,从飞散的乱发出射出,有若毒蛇的獠牙。狠狠的瞪着贞英夫人。
贞英夫人轻叹一声:“我知道你恨我,但我也只是受人之托,你可莫要怪我!”
袖子一拂。佛光飞出。
车内洞天,一阵凄厉和痛苦的嚎叫,不停的响起,只是这愤怒和悲凉的女孩声音,始终被禁制隔绝,一丝一毫也无法传至车外。
似这般,过了许久,直至外头的天色,慢慢的开始放出光明。
贞英夫人收起佛光,看着双手依旧被绑,娇躯前倾,晕厥过去的女孩,用袖子轻轻的抹去额上的汗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