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蔓藤,往高处的树枝搭去,旁边忽地传来嗤的一声轻笑,她立时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,惊慌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。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邬爽带着虞飞龙和巴高走了出来,失笑道,“自杀?为了那个玩弄你的男人,居然跑来自杀?有没搞错?”
因为被人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样子的少女,在哭泣中恼羞成怒: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当然不关我的事,”邬爽摊手,“我只是看不下去,我觉得我们已经很人渣了,想不到那个家伙比我们更人渣,连你这~~么好的女孩子都要始乱终弃。”
说到“这”字时,发出很夸张的长音。
“话又说回来,你要是死在这里,你觉得他会怎么想?”邬爽怪笑着。
“难过?内疚?别开玩笑了,”巴高笑道,“我看他多半是松了一口气,心里想着死了也好,死了以后就不会再缠着他了,反正是已经被他玩过的破鞋,要是每一个被他睡过的破鞋都会自己去寻死,那对他来说事情就简单多了。”
女生整个脸憋得红红,用愤怒的眼光看着他们。
“看来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”邬爽阴阳怪气地说,“不过你真的甘心么?明明是他不对,你被他那样子玩弄,凭什么最后还得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