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昏黄光芒的门灯在风雨中摇摇晃晃,荡出一圈圈微弱的光晕,照亮略有腐朽的木牌上那“大酒壶”的店名,冒雨而来的人眼中露出一丝喜色,在屋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,满身湿淋淋地推开了旅店的大门。
一股熟悉的腐烂热浪扑面而来。
喧哗的人们警惕地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他,随即放松下来,有几个人向这一脸络腮胡的大汉打着招呼,看来是同伴。
络腮胡大汉将一个醉醺醺的拦路鬼一拳打翻在地,在其他人的咒骂和喝彩中走向自己的同伴,他坐在同伴特意留下的座位上,打了个响指,老板心领神会,熟练地倒满一大杯粗劣但够劲的烈酒,推了过来。
半杯烈酒下肚,滚烫的灼热感顺着食道一路向下,驱散了全身的寒意,络腮胡壮汉放下了酒杯,活动了一下伤痕累累的右手,突然咒骂道:“真见鬼!”
他的伙伴,一个瘦小的小个子尖笑道:“这天气虽然见鬼,但正好休息两天,难道你打算在干活时,被那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捉个正着吗?听说蝎子和红狼可都跪了。”
络腮胡闻言,脸上狠狠地抽搐了一下,重重地捶了一下吧台。
他们是所谓的“自由职业者”,即没有经过正式认证的自由雇佣兵,而且是较为不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