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平日里根本就没什么来往。就是一盘散沙。而南北两岸呢?这里有政府,还有村庄大族,而香港呢?社团最最差,他们也有组织。难道你们忘了吗?要斗争,先自己要团结,部队学的革命史,难道都忘了吗?”
一听这话,刘凯立刻表示赞同:“大荆的话在理。他是旁观者清。可有些人也走的忒偏了,实在……”
“凯哥、凯哥!”荆建连忙阻止住刘凯的话。现在是求同存异,是凝成一股绳的时候,没必要去争论什么理念之争、口舌之争,“几位,你们离乡背井,有的还已经在这里扎根,为的是啥?无非是多点钱,让家人生活的好些。但是,单打独斗肯定不行,而且你们还忘了,没有根据地也不行。为什么那些社团会打地盘?无非求的是一块后方根据地。”
“这不大好吧?”刘凯有点犹豫。不提打地盘会砍砍杀杀,就是收那些平民百姓的保护费,都过不了刘凯心里的那一关。
“不是那样的。”荆建笑着解释,“地盘不一定是几条街、几家店,也不一定要收小弟收保护费。可以是我们自己的公司、我们自己的产业,甚至可以是我们自己居住在一起的地方。”
“大荆,这些我都懂。”蒋意插话道,“可你说的都是些大道理啊?该咋做?我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