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把旧衣服往垃圾桶一塞,路过眼镜柜台,又买了副墨镜戴上……
半小时后,百货大楼正门口,一辆右方向盘的白色蓝鸟(港澳车牌的车辆)缓缓停下……
敲了敲车窗,对着放下车窗的司机微微一笑:“我是飞哥介绍的。”
“哦,快请进。老板,叫我阿宾、宾仔都得。”
车里没有其他乘客。荆建拉开门,稳稳的坐在后座。
发动汽车,阿宾笑问:“老板,贵姓?”
荆建突然想到,自己走的这一趟,似乎又是在做好事。恶趣味由然而起,想到了红领巾:“我姓红(洪)。”
“幸会幸会,洪生。”阿宾根本就不在意这是否是假姓名,自来熟的开始聊起天,“你坐稳,包安全迅捷,保证比赛车都犀利,一个小时就能到赌场。就是内地生意太差,我就是管这边的接送,一个月就只有几次……”
……
本以为在80年代,偷渡澳门可能有点困难,出乎意料,比想象中还要容易的多。边境形同虚设,过去时也就是一个红绿灯的时间,甚至连例行检查都没有。当然,也只有这辆车,这个车牌。甚至到澳门地界后,连遇上的几个警察也全都视而不见。
其实这是对赌场大客户的贴心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