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而齐文虎也连连摇头:“还真是扒火车来的京城。建哥,您宽心,来之后,多余的话,咱两兄弟一句都没提过。不瞒您,老家正抓咱们俩呢,说什么投机倒把?艹!咱不求建哥其他啥,吃饱了睡一觉,再给几百,立马就走,绝不会牵连到你。”
“收起你这花花肠子。还玩这套?”荆建笑骂,指着齐文龙、齐文虎,“咱秦冈向来出的真爽汉,怎么就出了你们俩这对奇葩?放心,就是老乡来投奔,吃住多久都成。老家的事,你们兄弟没说,咱也啥都不知道。”
“嘿嘿嘿。”仨人一阵轻笑。既然两兄弟千里迢迢,扒火车都要来京城投奔,那肯定是没有更好的地方可去。刚才的话,无非是试探,荆建也当然明白。
气氛轻松了许多,齐文虎也不客气,“建哥仗义,就是烟都抽完了,能先给个几包吗?”
荆建把口袋里的半包烟扔给齐文虎:“先说说,是啥事吧。”
“……”
事倒是并不复杂,就是这年代私人经商经常遭遇的事。听到风声,要开展统一行动,处理一批投机倒把分子,正出门在外的齐家兄弟二话不说,扔下老家的一切,就逃到京城这里来了。
没看错。也就是一个风声,也许就是一个谣言。而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