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，这个画廊是陆随帮她开好的，才开张一个月。
她这个老板是第一次来到画廊。
聂之远当然也跟了过来，他想起当年的事，陆婉也是画廊老板。没想到事隔多年，陆婉又做回了老本行。
“小婉，你真厉害。”聂之远觉得，自己的女人就是本事，什么都会，气质也好。
聂之远突如其来的赞美，让陆婉懵圈：“我哪里厉害了？”
“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，所以厉害。”聂之远目光灼灼地看着陆婉。
陆婉：“……”
所以呢，他打算什么时候才不黏着她？总不成在他休假的这段时间，他就一直黏着她。
中午用餐时，陆婉提起这件事，聂之远只说还在想，等有了答案再告诉她。
这分明就是在敷衍她。
她也没戳破他的谎言，吃完饭后，又投入自己的工作。
聂之远一直在打下手，即便是在她上洗手间的时候，他也没有离得太远。
他是打定主意对她紧迫盯人，而她竟也不会觉得他烦，真是奇了。
原本陆婉是低调回国，这两年她消声匿迹，没有任何人媒体知道她的下落。但她已经回国的消息，还是很快就被传得沸沸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