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浴室耗了大半个小时,才不得不出来。
室内已一片昏黄,文亭亭侧身而卧,背对着他,看这架势,是睡着了。
他终于松了一口气,轻手轻脚上了床。
这个时候,文亭亭已经睡着了。
她不想再继续想这个无解的问题,有些东西逃避不代表问题不存在。哪怕她给丁伦找千百个开脱的理由,他爱的人都不是她,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事。
这天晚上,丁伦睡得并不好。
他起得较早,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,文亭亭甚至比他早一步离开了家。
佣人告诉他,才六点半,文亭亭就出了家门。
丁伦没说什么,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。因为他不知要怎么面对文亭亭,能逃避一天算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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