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皱眉道:“为父何以愧对百姓”
    “父亲连年征战,士兵有家不能回,可谓愧对将士,耗尽赵国粮草,百姓节衣缩食,可谓愧对百姓。”
    “我若不征战,那国家不就亡了,百姓可成为亡国奴,寄人篱下,任人宰割。”
    “父亲此言差矣,秦军占领的城池,百姓何以任人宰割了,倒是没被占领的城池,百姓苦不堪言,难以生存,那些话,只不过是欺骗百姓罢了。”
    李牧苦笑道:“如你说来,为父倒成为了赵国的罪人,但作为赵国人,怎能忘记长平之战那些被活着掩埋的将士”
    “他埋葬的是将士,不是百姓,如果那些将士不能再战,他们是不会那样做的,他们是想消灭赵国的军队,而不是百姓。”
    李牧微怒道:“如果城破,缺水断粮,他们也会活埋了赵国的百姓,即使不活埋,也会让百姓做他们的奴隶、徭役,这样的历史,难道没有吗,你读了那么多书,难道不知道国家和民族的意义吗”
    “民族我们都是炎黄子孙,都是同一民族,国家只不过是那些王侯所划出的界限而已,父亲认为秦王和赵王那个是明主父亲为一个昏庸无道的王,征战沙场,值得吗”
    李牧脸部紧绷,知道李障欲要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