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、赵将军,今日本将照顾不周,管教不严,多有得罪,日后定然登门谢罪”
郭开、赵葱早就坐不住,此时不走,等待何时,郭开起身抖抖衣袖,冷哼一声,道:“武安君不必客气,本丞这就告辞”二人拂袖走出大门,快步上了马车,快马离去。
见二人离去,司马尚望着门外,对李牧气道:“你怎么不让我灭了这两个鸟人”
李牧怒道:“你若杀了他二人,还想活命,今后谁来领兵打仗。”
“杀了他们,以命抵命也值了,这两个鸟人不除,必留祸患”
李牧道:“我们都是赵国臣将,该以大局为重,若是朝堂不和,内忧外患,赵国危已。”
说完,摇头哀叹一声,对众人拱手道:“感谢诸位光临寒舍,时候不早了,诸位回去休息吧”众人听后,纷纷告退,本来是一场贺宴,结果不欢而终,司马尚看望后院重伤的李忠之后才离去。
微风渐冷,府内寂静,李牧坐在书房的椅子上,眉头紧锁,怅然所思,这时,身穿紫色襦裙的清丽夫人,拖着茶杯、茶壶,莲步走进书房,倒了一杯茶之后,柔声道:“将军旅途劳累归来,又应酬贵客,还是早点休息吧”
李牧收回思绪,喝了一口茶水,叹声道:“今日开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