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已经知道了我成为股东的事情。
“景股东好。”能伸能缩,说的就是费娜,她那平静的样子让我都有些怀疑我可能和她是没仇的吧。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也异样的平静,“塌楼的事情,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找我,补偿款还剩五十万,你等会儿可以找我拿。”
我和费娜之间的战争已经升到另外一个层次,都戴上了冷静和善的假面,这样也更有趣。
费娜这几天似乎有很多烦心事,我看到一向注意外表形象的她有了重重的黑眼圈。
打了招呼之后我朝设计部走去,她也进了办公室。
林酒还没下班就找机会溜到了我的办公室,她打趣我:“股东大人,不知道能不能把腿伸出来让小的抱一抱大腿?”
“我的腿太大,你抱不住。”我故作感慨的摇头。
林酒噗嗤一声笑了:“那真是遗憾死了,有大腿我却抱不了。”
“我让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停止和她嬉笑,我询问正事。
没错,对于塌楼的事,我还是不放心。吴永安明面上不让我管,我可以暗地里注意。
林酒收起打闹,正色道:“我发现那家有移民的意思,虽然他们表面上没准备,却已经暗地里买了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