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我兀自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,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,只觉得心力交瘁。
“你别这么敏感。”顾靳森温笑着走到我的身侧,低沉的笑道,忽然猝不及防地抓住了我的手掌心,放在他的手掌中央,“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,瞧把你急得。”
“不是,永恒还是个孩子,那种事情,你怎么能随便教他。”也许是我的思想比较保守,我总是不能接受永恒才18岁就过早地接受什么性教育。
“放心吧,成熟一点对男孩子没什么不好,不过要教明白的一点是,男孩子一定要对女孩负责,不管在什么方面。”顾靳森忽然满脸认真地望着我道,加上他握住了我的手,就好像是要用他的话对我负责一般。
“我,我知道了,永恒不需要我教,也很明白这一点的。”我脸颊一红,连忙逃也似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掌心道。
顾靳森轻笑了笑,站起身来,忽然就来了个电话,他面色平淡地接起,简单说了几句后,神色匆匆:“永恒生日宴会的场地问题,我还要再去协商一下。”
“啊?”我担忧的站起身,望着他,“时间不早了,不能明天再决定吗?”
顾靳森一边动作迅速地套上了外套,一边冲我淡淡一笑,瞬间给了我无穷的安全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