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什么时候降低了?”
“你这臭小孩懂什么,我好歹也是在上市公司做了不短时间的,我当然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问题了。”我冷哼了一声,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道。
“是么?既然如此,顾靳森怎么还会急着打电话给我,告诉我你的事情?”景永恒轻嗤了一声,淡淡地道。
“什么?是顾靳森告诉你的?”我脸色一惊,不敢置信地问道,“他这个人真是的,让他别跟你说那么多了,你现在在学习的高峰期,怎么能乱想别的事情呢。”
看我焦急的模样,景永恒却慢慢悠悠不急不忙地道:“姐,你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了,我虽然学习忙,但还是有精力抽出来管管你的事情的。”
“好了,别在这损你姐姐了,赶紧进屋子去,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呢。”我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,不悦地将他推进了屋。
这一晚上,由于兴奋和紧张,我好像迟迟都无法入睡,在床上辗转反侧的,我明白这会是我最后的一次机会了。
隔日清晨,我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。
景永恒面露疲倦困乏地从房间走出来,站在我的卧室门口,轻敲了敲门:“姐,你这么早就起来了?”
“是啊,约的是早晨10点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