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缓解。
顾靳森似乎也有些走神,转头眼神凌厉地看了眼费娜,但很快又意识到了什么,眼里的狠绝在一瞬间敛去,这时的费娜才娇柔地跟他解释,“这里有道皱痕,现在好了。”
于是,我再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,“谢谢。”不论他说的是什么,反正也不是对我说的。意识到这一点时,我有种说不清的失落。
哪怕画面过分和谐,我还是觉得扎眼极了。早不该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,之所以好心送我和刘洋回家,还不是为了秀上这么一出?
心头突然蹿升的异样情感,把我自己吓了一跳,这下只好深吸口气,安慰自己,都是酒精太害人,害得我胡思乱想。
刘洋在这样的空间里本就如坐针毡,这时以为我哪里不舒服,赶忙凑了上来,“怎么样?是不是想吐?叫你喝这么多。”
我摇了摇头,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有点好笑,真的笑了出来,脸上的笑容应该还算明艳,可一开口,却带着些凄凉,“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,这点酒,不算什么。”
重新开始工作,的确让我瞬间成长了很多,而从某些方面来说,检验职场人的一大标准,不就是酒量吗。虽然起初跌跌撞撞,现在说不上千杯不倒,但也不至于沾酒就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