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四个字我特意咬字清晰地跟她强调道。
这下,费娜估计气得已经没话说了吧,我暗自出了一口恶气,心里畅爽的同时感觉又有淡淡的忧伤随之接踵而来。
不是被生活所迫,就是被生活逼成自己变了原来的样子。
那个文件被撕毁了,我手里确实也没有备份,不知道顾靳森给我做完的文件有没有备份的习惯,想到这里,我心里还是有点恍然,要是没有的话,那就是莫大的悲哀了。
我真的没有背下来,顾靳森说的那些细节,注意事项他都有标注,我还说事后自己琢磨,根据一步一步做出来然后再逐步注意呢。
可是已经快下班了,既然林布哲已经代替董事会批准了,这就说明在董事会的施压下,时间只会越来越紧张,林酒她们还要熟悉这个方案的种种,本来明天一早就要给他们的,现在想来,是异想天开了。
我刚出办公室就给顾靳森打了一个电话,还没有想第一声嘟嘟呢,就被顾靳森秒接,我心下一愣,还是开门见山直接问道,“你给我的那个文件还有备份吗?”
“有啊,怎么了。”惰懒的声线,嘶哑到温柔得一塌糊涂,我觉得顾靳森睡醒之前的声音是最好听的了,跟他一般情况下的冷声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