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立即噤声,倒是我一听整个人一颤,看向那个人,真的是程慕言。
真是没想到这么有缘,上次就是程慕言一直在医院照顾永恒,这次又是他主治,这份情缘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。
“程大哥没事啦,我现在脑子很清楚的。”永恒已经完全适应了灯光,睁开眼睛看向程慕言。
程慕言看了看我,又转过身去观察了一下仪器,确定无大碍之后就带着团队先离开了,给了我们聊天的空间。
病房里突然清净下来,一时间都没人说话,我没有去问永恒,木寒这件事是怎么回事,而是先问了问他的身体状况,毕竟没有什么能比永恒的健康更重要的了。
永恒醒了,我的心也就放下了,但还是看着创口的包扎,还是心疼的无可附加。
“伤口还疼吗”我温声细语地问道。
“姐,我没事,就是把木寒和阿野吓到了,替我说声对不起。”永恒的目光离开我而看向一直在后面的木寒,他一直唯唯诺诺地想要向前说点什么,可是却一直没动静。
永恒都醒了,看永恒的意思,这跟木寒确实没有多大的关系,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反应,难道还有难言之隐没有告诉我
正想着,木寒抽噎着走上前,他家长还在后面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