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紧了mary,我安慰道,“没事的,两条腿的蛤蟆难找,会走路的男人多得是。那个负心汉不懂得珍惜你,咱们还嫌弃他呢以后的路还很长,他只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的一棵小草。”
mary听了我的比喻,哭笑不得。不过好在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一些,只是眼神依旧没有光彩。
显然,我慌乱的安慰只能给她一时的平静,至于内心的结只能由她自己去解开,其他人都无能为力。
等了上玩一天在过去看她的时候,手术已经结束。
她疲惫的躺在床上,双眼紧闭。这才几天的时间,她已经瘦了一大圈,颧骨高高隆起,头发枯黄,脸色苍白的泛着青色。
看着她的模样,我对爱情的敬畏又多了几分。
不过经历过顾靳森,我大概已经不会去爱人,也不配爱人。
程穆言在得知mary是我同租室友之后,在医院十分照顾她,也让我省去了许多担忧。
这段时间顾靳森没有在出现过,无论是公司还是医院,这样让我松了口气,我发现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,我的情绪波动太大,换句话说,我需要花大量的力气去应对他。
而费娜也去了外地出差。在请了公司里的人吃过一顿之后,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