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口杯中的香槟,立刻将话题拉回到之前,避免我们双方尴尬。
    “怎么会,其实如果我不出现,我想你肯定会用法律手段去维权吧。”程穆言轻笑,他儒雅的转着手中的高脚杯,一语中的的说着。
    他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竟然完全猜到了我在学校里的想法。
    “也许吧。”我不想让他感觉多么了解我,所以淡然附和。
    “这一年你变了很多,性格随和了,也内敛了。”
    程穆言的话我个人也很赞同,这些倒要算是顾靳森的功劳了,是和他的相处,我才学会了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。
    顾靳森,我怎么又想到了这个名字。
    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,我想将脑海中的人名甩出去。
    我们已经是各走各的,互不干扰了,为什么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到那个魔鬼般的男人,尤其是深夜。
    “每个人都会变,更何况是我们家发生的一切。”
    慢慢学会适应,我现在提起家里的变故已经可以不动声色。
    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我再次将话题扯开,变被动为主动的抬眉。
    程穆言抿嘴,唇齿间尽是笑意:“其实很简单,他父亲患有严重的心脏病,长期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