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许多人看来,就有些过了。
“陆…陆五姑娘。”
跪在左边那女子语气颤颤,“今日是我等冒犯,以后再也不敢了,你大人有大量…”
“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陆知鸢仍旧面无表情,语气也无丝毫波澜,但那眼神看得人心惊胆战。
“现在,立刻。”她重新将红缨枪对准几人,“如若不然,我不介意将你们的舌头割下来,然后陪你们去京兆衙门走一趟。随意指控议论公卿大臣,辱骂诰命夫人,是什么罪名。”
入了衙门,那就是一生都洗不去的污点。
陆知鸢家世好背景强大,她不怕,可这些个骄矜的闺女们,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屈辱?当即两眼一翻就要晕。
“刚才抽得还不够疼么?”
陆知鸢语气平平,“或许见了血,你们才会听话。”
说罢她手中长枪便要抡过来,要晕的那女子当即睁大眼睛,慌不迭的道:“我去,我现在就去…”
“很好。”
陆知鸢也不管旁人的眼光,招来自己的丫鬟,“给她们带路。”
“是。”
这就是监督了。
几人苦着脸,认命的跟着走了。
陆知鸢回过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