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是王爷,你这般傲慢犯上,若是传了出去,御史一本上奏,父亲和兄长都要替你背锅。”
陆知桓冷冷道:“傲慢犯上?我没将他踢湖里就已是仁慈。”
“你今日为何这般刻薄?”陆知鸢奇道:“纵然当年芙妃千般罪过,也已受到了惩罚,陛下既放恭王出了冷宫,就说明陛下已宽恕于他。将来他还会在朝中供职,你这般桀骜冲撞,很容易给人抓住把柄。父亲虽是位高权重,可君为臣纲,若落得个‘居功自傲轻鄙皇子’的罪名,陛下纵然偏袒,心里总归会不高兴。”
陆知桓沉默一会儿,道:“五姐,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注过多了吗?”
他语气冷凝似夜,“大哥说,昔年入宫做太子伴读,还是二皇子的恭王功课平平,并无出彩之处。满朝文武都知道,二皇子平庸无能。但你却说,他写的一手好字,丹青也堪比大家。可见他惯会藏拙,焉知胸中并无沟壑?这般苦心隐瞒,究竟是未避锋芒还是韬光养晦?我陆家权重,却素来只尊东宫正统。纵然如此,当初三姐也拒入东宫。你莫要一时心软为人所骗,让父亲为难让陆家满门为难才是。”
陆知鸢只觉得好笑,“你年纪轻轻,心眼儿倒是不少。恭王若是有心藏拙,就无需在我和五公主面前显摆。恭王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