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目光疼惜。
穆老太爷难得的沉默下去。
穆丹语发泄了一通,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“父亲。”她的声音变得空洞,“原本我对您是有过期待的,因为我身上流着您的血。可是大底我是不被您期待的存在,所以我的出生在您眼里可有可无,在他人眼中,更是有罪的,这罪大底是无法洗清的。而您是虽我的父亲,但女不言父过,所以,即便我生来有罪,您也是无过的。”
眼泪化作珍珠,滴滴坠落。
“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娘,也容不下我,以后便就这样吧。”
她这么说,便是和穆家断绝关系了。
穆老太爷震惊。
穆丹语已擦干眼泪,随季珩离开了。临走的时候,她看了穆老夫人一眼,目光前所未有的冷漠和讥嘲。
“人在做,天在看,坏事做多了,迟早会遭到报应的。”
穆老夫人先是一怔,随后满脸怒容。
“你这个…”
季珩突然一眼看过去,冷冽而森然。上过战场的男人,浑身充满带杀伐的威严之气,岂是穆老夫人这等后宅妇人抵抗得了的?当即就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。
等她回过神来,季珩和穆丹语已出了二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