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菀早已坐了下来,静静的等她说完才道:“老夫人此话差矣。”
穆老夫人脸上笑意微僵。
季菀神色淡淡,“穆老夫人要管教女儿,庞然自然无权干预。但是,丹语如今是季家妇。若说她不懂规矩没有分寸,岂非舍弟之过?”
穆老夫人脸色彻底僵硬下来。
季菀视若无睹,“至于老夫人口中所谓的‘为妻之道’,请恕我不敢苟同。”
穆老夫人脸色骤变。
她突然想起,眼前这位国公夫人,可不就是自打过门后就专房独宠么?早些年也是闲言碎语满天飞。什么到底不是名门闺秀,乡野出身的小丫头,一身小家子气,上不得台面,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笼络男人心,将她母亲那套狐媚子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。
但说归说,人家可没受到半分影响。无论走到哪儿,都是让人羡慕嫉妒的风光恣意,荣耀锦绣。
她谴责穆丹语狭隘善妒,可不就等于在讽刺季菀么?
穆老夫人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,不断变幻,却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季菀不再理她,转头又开始叮嘱穆丹语一些怀孕的禁忌,直接将穆老夫人当做隐形人。穆老夫人几次想插话,都被季菀不动声色的打断。她又恨又怒却不敢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