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象征性的咬两口。桓哥儿则是安安静静的坐着,手上抱着一只雪白的猫,这是娘今天刚给他寻来的。这猫不到一个月大,很是瘦小,不会抓人。
昨天他用弹弓打大姐姐的那只宝贝鹦鹉,他力气小,石子弹出去半截就掉地上了,却惊得毛毛在笼子里四处扑腾。
大姐姐很生气,要没收他的弹弓,被娘给拦住了。
那么一只蠢鸟,还叫什么毛毛,难听死了。关在笼子里,又飞不起来,有什么用?
等他的小白长大了,就去挠那只蠢鸟。
“桓哥儿,吃月饼,你最喜欢的,蛋黄味儿的。”
季菀将切好的月饼倒在儿子面前的盘子里,用叉子叉起来喂他。不是季菀娇惯小儿子,是因为他抱了猫,手不干净。
桓哥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母亲的伺候,母亲喂一块他就吃一块儿。他咀嚼得很慢,嚼碎了才吞下去。
“你一天到晚都抱着它,也不嫌累。”
桓哥儿头也不抬,“不累。”
两个字,干脆利落。
小儿子打小就这样,不爱说话。能说两个字绝对不说一句话,就这沉默寡言的性子,没少被亲姐姐曦姐儿嫌弃。
三岁的小娃娃,跟个小老头儿似的,装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