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弱,气不死。”
陆温怡挑眉。
这话赌气嘲讽意味甚浓,分明是在含沙射影前两日被谭修黛气得病倒的叶夫人。合着这时候她还觉着是人家叶夫人气量狭小经不住风浪?
陆温怡脾气上来,有那么一瞬间不想搭理这个无理取闹的婆母。但看她这个模样,想到她毕竟也是做母亲的,受了这么大刺激,一时之间缓不过来也正常。忍了忍,终究将那口气给憋了回去。
“修昊,你明天去叶府。”谭老夫人始终不肯接受女儿被休的事实,“找他们说清楚。既已决定将那女子送走,为何还要休我谭家女?圣人都会犯错,更何况是凡夫俗子?修黛年轻脾气大,又非大奸大恶之徒,凭什么他叶家说休就休?真当我谭家无人了吗?”
陆温怡眉心跳了跳,终究没忍住,“母亲,明日夫君还要上朝。”
“那就下午去。”
谭老夫人不依不饶,非要替女儿讨个说法不成。
陆温怡有一种当她面将她宝贝女儿的丑事砸她脸上的冲动,没见过这般倚老卖老的。但看了看身侧同样面容疲惫眼神苦涩的丈夫,终究没骂出来。
“母亲。”
谭修昊也是无力,事情都这样了,他不能让母亲再迁怒到妻子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