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就敷衍了几句过去了。后来,我避开了陶花,试着打了李军的电话,还是打不通,小淘气正在做手术呢,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李军。
手术起先进行的很不顺利,护士们进进出出的,光是血浆就拿进去了好几包,一下子做到了晚上七点多,手术才结束,好在手术非常成功,吴梅走出手术室的时候,几乎都要虚脱了,要不是陶花扶了她一把,她几乎就要栽地上了。
也是,她十一点开始做手术,七八个小时水米没打牙,就是铁人也扛不住,多亏她年轻,如果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,肯定顶不住。
那天晚上,陶花陪着我在小淘气床边整整守了一夜,等到天大亮的时候,小淘气终于醒了过来。
“爸爸!妈妈!”小淘气叫了我一声,又喊了陶花一声,声音不大,但是很有力,让我想起了他没得肾衰竭的时候。他虽然脸色还很苍白,但是眼神比以前精神多了,我知道,他的命保住了。
陶花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,激动的哭了。我知道陶花这段时间,累得不轻,昨晚上又是一夜没眨眼,就让她先回去睡了,我说有我一个人陪着小淘气就行。
陶花也知道两个人都在这儿熬着也不是办法,就说她先回去眯一会儿,等到中午回来换我的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