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明白了,这家伙根本没有诚意。
我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姓江的,放尊重一点儿,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第三条腿?”
江志良来这里好几天了,知道我表面上是一个保洁,但是在酒店里很吃得开,也不是好欺负的,就乖多了,“张老弟,何必动气呢?价格吗,咱们可以慢慢谈吗?”
我们两个整整拉锯了七天,可能是那边催账催得紧,江志良顶不住了,把价格降到了一百万。
小淘气这几天病情并没有恶化,本来我还想再熬他几天的,但是江志良下了最后通牒,他给了我一星期时间,如果不给他一百万的话,他就回江城了。
如果是五六十万的话,我砸锅卖铁还能凑得出来,但是一百万,就是在难为我了。本来陶花的娘家还能拿出钱来,但是前段时间,因为猜疑陶花出轨,我迁怒于丈母娘和老丈人,双方关系闹得很僵,这个时候再想让人家帮忙,我都没脸张那个嘴。
我到医院跟陶花一说,陶花也很生气,“这个人怎么能狮子大开口呢?”
我摇着头苦笑道:“花儿,千万别跟一个烂赌鬼讲什么情分,大不了把咱家的老房子也卖了呗,这个时候,小淘气的命最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