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我走,可以,你得把我的外债打发了。”
“五十万!”王向东张大了嘴,“那还是算了,我一个月才八千块,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弄不来这么多钱。”
我知道时机快成熟了,“王副院长,这样吧,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,烟头我就不让你吞了,行吗?”
王向东脸上一喜,向一旁的娄桂娟点了点头,然后问我道:“兄弟,你问吧,我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好,我就等着王副院长这句话呢?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“王副院长,六年前的十月八日,在市一院妇产科,出生了十一个男婴,我想知道这些男婴的基本资料,你能告诉我吗?”
王向东就像是踩着一条蛇那样,一下子蹦了起来,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也不知道,你别问我!”
看他夺路想走,我急忙拦住了他,“姓王的,你要么把烟头吞了,要么回答我的问题,否则的话,今天就离不开这个卫生间了。”
王向东把拳头举了起来,但是看了看一旁的娄桂娟,根本没有动手的胆量了,“娄总,难道你们假日酒店对待贵客的方式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!”
娄桂娟真有意思,哈哈大笑起来,“王副院长何出此言呢?我认为,愿赌服输,你既然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