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勇,不好意思啊,我来晚了,小淘气缠着我非得听故事,我只能等他睡着了,才过来。”
这样的陶花让我有些陌生,以前她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客气。对外人来说,客气是礼貌,但是以我们的关系来看,客气往往代表着生分。
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,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,“花儿,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,你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们重新开始吗?”
陶花挣了一下,但是没有挣开,“张勇,你松手好吗?”
“不,偏不!我害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到你了!”我像以前那样抚了一把她的秀发,“花儿,自从小淘气住院以来,你瘦多了。”
陶花还是没说话,但是她不再挣扎了,这就是一个好信号,我的信心更足了,“花儿,让我们一起去找回我们的儿子,然后再把小淘气的病治好。”
陶花还是挣脱了我的怀抱,“张勇,我觉得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,都是天意。我知道你想破镜重圆,那就让老天来决定吧。”
我一愣,“怎么让老天来决定?老天有感觉吗,它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?”
陶花的语气有些不容置疑,“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你如果找回我们的亲生儿子,并找到合适的肾源,把小淘气的病治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