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说,因为这个时候,外面已经传来了刹车声。
我抬了抬手,“去开门吧,赵幽兰已经来了。”
陶花走过去,刚把门打开,赵幽兰已经气喘吁吁地站到了门口,看陶花的样子不像是有病,不由一愣,“花儿,你不是病了吗”
陶花摇了摇头,回头指了指我,“我没病,有病的那一位”
“怎么,张勇在家呀”赵幽兰皱了皱眉头,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走进来,往沙发上一坐,“说吧,你们小两口这个点儿不亲热,把我这个单身狗弄到这里来,到底想怎么样呢”
陶花给赵幽兰沏了杯茶,“幽兰姐,这事儿你得问张勇。”
我如果当面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最爱肉乎乎的人,那该有多么尴尬呀,所以就来了一个迂回战术,“幽兰姐,是这样的,我听说你对别人说过,你有个闺蜜开车与情人约会,后来拿你做了挡箭牌,我就想问问,你说的这个闺蜜是陶花吗”
我没想到,赵幽兰这种浓眉大眼的,到了关键时候也开始装了,“我没说呀,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听谁说的,让她过来和我面对面对质。”
我郁闷透了,不得不把文件夹里复制的那段话拿给她看,“幽兰姐,你看看这个东西是你发的吧”
“你